人工智能时代中人真正的价值

人工智能时代中人真正的价值

壹、 人工智能时代,人逐渐无用

一、 人类工作被史无前例地取代

1、 随处可见的人工智能

—  当我们拨打客服电话……
—  当我们在网上购物……
—  当我们用语音输入……
—  当我们打开新式的扫地机器人……
—  当我们用一键停车自动将车辆靠停……

人工智能(Artificial intelligence,简称AI)已经不仅仅是阿西莫夫小说里科幻的场景,它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。人工智能的出现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,并将这种改变推向史无前例的高峰。它为生活带来了很多便利,使车辆驾驶更加安全,道路选择更有效,财富管理风险控制比任何投资人都更加理性。然而,这样的改变也无可避免地冲击着人类。

我们不再需要售货员,因为网络销售更有效率并且更节省。

我们不再需要经纪人,因为智能购房软件可以一次性给人上百套住房的选择。

我们不再需要肿瘤科医生,因为智能识别成功率远远高于最好的医生。

我们不再需要棋手,因为没有一个顶级大师可以博弈胜过电脑。

问题在于,我们就是售货员、经纪人、医生和棋手,正从事着许许多多会被AI 取代的行业。这是许多人口中,史无前例的大变革、大机遇,也是大家所面临史无前例的大危机。

2、 大妈对人工智能的看法

当马云的第一家“无人超市”(利用人工智能做全超市配送及结算)开张时,记者访问了一位过路的大妈。大妈的回答使人有着持续的思考:

大妈说,“超市不需要养员工了,那东西是不是更便宜啦?”

“我们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什么?有没有假货,是不是更便宜啦!超市里有没有员工,关我啥事?”

“弄个没有员工的超市就是时代潮流啦?有本事弄个没有老板的超市啊?”

人最关心的问题,先是有工作,有饭吃。在这之上,才有消费者盼望物美价廉,经营者盼望高效厚利。然而,AI 来了,带来物美价廉、高效厚利的同时,是大量被裁剪的底层员工。我们该佩服马云的开源节流呢?还是该和这位大妈一样,想想被裁剪的底层员工的苦情?谁能保证自己不会被AI 弄下岗了呢?

二 、人类劳动被取代的历史

科学的应用是技术,技术的总和是生产力。科学发展的动力,很大程度在于科学家的求知欲。而生产力发展的动力,在于人的生活期望。人在期望安逸、丰富、便利和保障的同时,也期望从劳苦中解放。大多行业的产生、消亡,都源于人的好逸恶劳。生产力的发展史,积极地说,是劳动力的解放史;消极地说,是劳动力的失业史。好逸恶劳,推动人类一直追求在劳动上被取代。

1、 体力劳动的“解放史”

孔子时代,人畜同售。五个奴僮才抵得上一匹马。农耕社会的生产力完全在于力量和耐力,牛马远胜于人。于是,牲畜越来越多地使用。

牲畜使用、农耕技术提高的结果,使一些人力和资源从农田里被解放出来。于是,手工业、商业、医药、娱乐(包括文学、艺术)等行业也随之陆续有了雏形。

1765 年,英国人发明了珍妮纺纱机。四年后,瓦特改良蒸汽机。工业革命使英国率先从传统农业社会转变为现代工业社会。蒸汽机、煤、钢铁促成的工业革命从英国传遍整个欧洲大陆,并在十九世纪传至北美。人力、畜力的生产效率显然远不及机械。珍妮纺织机出现后,短短几年,英国传统纺织业女工全部失业了。

1821 年和1831 年,法拉第先后发明了最早的电动机和发电机。自1866 年世界上第一台工业用发电机问世以来,电机工程快速发展,给工业和社会带来了巨变。做为能源的一种供给方式,电的用途无所不及。

通讯方面,1837 年,电报取得专利。1860 年,电话被展示于众。1864 年,麦克斯韦预言了电磁波。1887 年,赫兹用实验证实了电磁波。1897 年,特斯拉获得无线电技术专利。1906 年底,历史上的首次无线电广播,广播了《圣经》朗诵片段。电磁技术带来全世界的即时通讯。

工业革命大大改变了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:机器代替了手工,工厂代替了作坊,资本主义战胜封建主义,社会开始城市化,且明显地分裂为两大阶级——工业资产阶级和工业无产阶级。资本积累和许多劳动力的解放,也带来了商业、金融、保险等许多非生产行业的产生和发展。只是那时的机器还只能照人设计的流程重复操作,没有判断、选择的能力。机器只能取代人身体的劳动,智力的劳动还必须由人完成。

2、 精神/ 智力劳动的“解放史”

“我思故我在”。人的存在感在乎精神上的自我认知;人比地上其他活物的强大也不在于身体,而在于超级强大的精神(圣经上称为魂,由心思、情感、意志构成)。精神的劳动就是心思、情感、意志的活动。

计算机是二十世纪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发明之一。自1946 年首台电子管计算机问世以后,经过晶体管、集成电路、大规模集成电路,计算机渐渐进入科学计算、事务管理、过程控制。1971 年,世界上第一台微处理器诞生,开创了微型计算机的新时代,计算机逐步普及到几乎所有社会行业和家庭,取代人的智力劳动,对人类的生产活动和社会活动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影响,并依旧以强大的生命力飞速发展。

解放人的智力劳动同时,计算机也带来了让人又爱又恨的精神毒品——电子游戏。技术进步所解放出来的时间,在许多人,特别是青少年身上,被电子游戏的虚拟世界填充、霸占。网络的普及,也大大促进了娱乐业的发展。媒体网络化、游戏网络化,网络社交平台产生,催生了一个个霸占人们时间的精神互动和虚拟社区。

近些年,计算速度、信息数码化、信息储存和传输技术的飞跃发展,一面使知识急剧普及,一面使电脑进入大数据采集、分析、优化、进而决策的管理范围,其效率和准确性甚至远远高于人。此外,计算机还有了学习、模仿的能力。这就是所谓的人工智能(AI)。一定程度上预期,
人的决裁(意志的劳动)可以被AI 取代,甚至人的情感也可以被AI 模拟表达。

贰、 人工智能(AI)带来的危机

一 、 人无法满足自我实现——人对自我价值的怀疑

智力劳动被机器取代,标志着人所有的劳动都可以被取代。这几年,随着计算机、信息技术普及和成本下降,许多技术行业被机器取代,工人减少,就如文章开头的景象。许多行业甚至消亡。许多独显人类智慧的领域,十几年前人们曾预言计算机永远不能胜任,现在也在逐渐被攻占。比如绘画和艺术创作领域,人工智能早就超越了滤镜时代呆板的画风,可以创造出极为抽象和多变的风格。也许AI 并不明白其作品所表达的思想和情感的意境,但人却不能分辨出这只是机器的作品。又比如棋牌竞技领域,桥牌、围棋、国际象棋等棋类竞技,即便集合了人类最顶尖的棋手,也未必可以胜过人工智能了。

不难想象,AI 带给人的安逸、丰富、便利、保障,既是史无前例的,又是愈演愈烈的。然而与此同时,人也面临一个史无前例的事实:绝大多数人,不需要劳动了——说得直白一点,人失业了。

马斯洛曾经给人类的需求分级,认为人有五个方面的需求,从低到高分别是:生理需求、安全需求、社交需求、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。这观念现在成为心理学关于人类需求的主流观点。在以前的时代,当人的基本身体需要被取代,还可以用更高的需求安慰自己。可是今天,当一个画家无法画出比机器画得更好的画,一个钢琴演奏大师不如机器的演奏,一个顶级棋手也无法胜过机器。几乎任何人,都可以在工作上被机器取代。个人的所谓自我实现将在哪里呢?

二、 失业带来的个人危机和社会危机

即便不关注高端人士的所谓自我实现,当生产力和财富被越来越少的所谓精英掌握操纵,而越来越多的人失业,沦为所谓的低端人口,社会由少数的有业阶级和绝大多数的无业阶级构成。这无业阶级将何去何从呢?

温饱问题,也许可以通过社会福利体制来保障。大多数人没有工作,却是真正的危机。劳动带给人真实的存在感和满足感,是对人极大的保护。俗语“富不过三代”,就是因为富家子弟不需要劳动,容易败坏。人无所事事,更是苦难。六十岁退休的人,尚且有一段危机期,就是所谓的退休综合症。若青壮年就没事做,会产生多少心理问题,还有生活的动力吗?

用运动、游玩、娱乐、游戏、虚拟社交来打发无业的时间,也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或麻醉人的身体和精神。十年前,这样的想法就开始出现在文学作品里,譬如曾经风靡的网游小说。社会也正是向这方向走去,所谓“娱乐至上”、“娱乐至死”正是这趋势的形象描述。

三、 人在社会中的价值

通常来说, 一个人的价值在于其拥有的一切, 以及本身的“使用”价值,就是社会功用。当现今的各行各业逐渐被机器占领时,人就彻底失业,并丧失其在社会中的使用价值。那么,人类是不是真的就无用了呢?若真如此,我们还有存在的理由和欲望吗?这显然不是人们所期望的结果。

叁、 人生命独特的价值

一、 人真正的功用和价值不在于身体和精神上的劳动

如果抛开人的身份,唯物地看社会结构和运行,AI 必将使大多数人失去价值和存在的意义。

我们是人。在人的眼里,人的价值应该远高于机器、和地上一切造物。即便在最朴素的思想里,无论机器的功能如何远超人,机器始终还是为人服务的。人是地球的主人。在能够持续存活繁衍的情况下,人口自然是越多越好。所有的个体人构成社会,且为社会服务。但为社会服务却不是个体人存在的意义。社会的意义该是为每一个人服务。为社会牺牲一批社会底层,是不公义、不道德的。

这样看来,人真正的功用、人真正的价值、人存在的真正意义,不在于其掌握的财富,不在于身体和精神上的能力,不在于其是否劳动。

二、 人的灵的高贵

要探索人的功用和价值,就必须知道人的构成成分。在生物学里,人有两部分:外面可见的物质身体,里面不可见的精神部分,包括心思、情感、意志。人对自我的认知,在于精神。精神通过身体与外面的世界互动。

唯物论说,人完全是物质的,精神是物质的一种运动;死亡只是有机物向无机物转变;身体死了,精神也消失,永不再有。然而,人从哪里来,往哪里去?人生存的意义是什么?人为何生来向往良善,渴望爱情,恐惧死亡,厌恶罪恶?这些关乎人的根本问题,唯物论无法回答。
“因为除了在人里面人的灵,在人中间有谁知道人的事?照样,除了神的灵,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。”(林前二11)答案在于,人有灵。

圣经记载说,“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塑造人,将生命之气吹在他鼻孔里,人就成了活的魂”。(创二7)人的身体是神用尘土造的。“活的魂”另译为“有灵的活人,名叫亚当”。人的精神就是魂,就是人的自己。人的灵是神的“生命的气”,所以有灵的人在神眼里算作是活的。这样,神照自己的形像(创一26),创造了由灵、魂、体构成的人(亚当的意思是人)。所以,保罗祝福说:“又愿你们的灵、与魂、与身子得蒙保守,
在我们主耶稣基督来临的时候,得以完全,无可指摘。”(帖前五23)

人的灵是神的杰作,甚至与天地等高。神论及自己的工作,自称说,“铺张诸天、建立地基、造人里面之灵的耶和华”(亚十二1)。神造万物,说有就有了,只有在造人的时候,“将生命之气吹在他鼻孔里”。显然,在所有的造物里,人的成本最高,就是神的“生命之气”,人的灵。

三、 人真正的功用是盛装神,彰显神

人的尊贵在于人有灵,人的灵不仅是神的灯,更是神预定的器皿,要来接触神、盛装神,这是人灵的功用,也是人真正的功用。“神说,我们要按着我们的形像,照着我们的样式造人……”( 创一26),“且要在那些蒙怜悯、早预备得荣耀的器皿上,彰显祂荣耀的丰富;这器皿就是我们这蒙祂所召的……”(罗九23 ~ 24)。

从这些经节,我们很清楚地知道,人是按着神的形像被造的,目的就是有一天,人可以来彰显神。在神的计划里,祂要进到人的灵里面,进到这些蒙怜悯、早预备的器皿里,叫我们被神充满。神是爱、是光、是圣、是义,当神的生命越多长大在我们里面时,我们就越彰显这位神,在我们身上就更有神的爱、光、圣、义彰显出来。

然而,旧约时代,神还不能进入人的灵,因为始祖亚当违背了神的警告:“只是善恶知识树上的果子,你不可吃,因为你吃的日子必死。”(创二17)亚当吃了善恶知识树的果子,中了撒但的毒,照神警告的话,灵就死了。从此,在神眼里,人不再是“有灵的活人”,而是“你们原是死在过犯并罪之中”(弗二1)。因罪和死的拦阻,神不能进入人死了的灵。但神的心意不变,在旧约圣经里,不断预言要差遣受膏者(基督)来解决人罪和死的难处,开通神进入人里的路。

直到新约时代,神住在人里才成为可能。两千年前,神亲自来到地上,成为一个人耶稣,就是旧约预言的基督,经过了三十三年半的人生,为担当人的罪被神审判, 死在十字架上;第三天,基督从坟墓里复活,“成了赐生命的灵”(林前十五45 下)。从此,凡接受耶稣的,就是信入祂的人,其灵就被赐生命的灵重生(约三6下)。赐生命的灵进入信徒的里面,成为其永远的生命(约三15)。这样,我们就有真正的宝贝在我们的瓦器里(林后四7),在神眼中,人就成为贵重的器皿,来彰显神荣耀的丰富。

四、 人真正的满足乃在于灵的满足

人的身体,从物质的食物和活动得以维生、长大、满足;人的魂,借着精神食物(知识、艺术、娱乐、爱、成就等)和精神活动(学习、思考、模仿等)得以长大、满足。但人的灵,只能靠接触神、接受赐生命的灵来重生、长大、成熟、满足。

在人的三部分都不满足时,人很自然先顾到身体的需要,而后才顾到精神方面的需要,就如古语说,“仓廪实而知礼节”。但是,当身体和魂的需要都得到满足时,灵的不满足就显了出来,就是虚空的感觉。人在考得高分、进了好学校、找到好工作,晋职、提薪等之后,常常得不到,或是不能维持预期的欢乐和兴奋,甚至越加觉得虚空、迷茫,就是因为灵没有满足。

所以就算AI 的时代能够满足人的身体和精神的需要,人还会慢慢发现,在人的深处有一个需要是AI 或现代的科技所不能满足的。因为人灵的需要,只有神可以满足。只有人有了神的生命,得着神、享受神,人才有真正的满足。

肆、 人真正的价值

“自强不息”,“学海无涯”,“上下求索”,这些格言,帮助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重拾生活,不懈地努力奋斗。然而,当我认定自己无论做什么,只是打发我的时间,社会体系并不需要我做任何事,我的天资、心志、努力至多是娱乐我自己,我还能从身体上、精神里找到存在价值、功用吗?找不到了。我的生活只能是“娱乐至上”?我的定命只能是“娱乐至死”吗?

若我里面没有神,我的生活和定命也只能如此。

其实,人在社会体系里的功用和价值,若只在于人的身体和精神,那就毫无永远的意义。人若没有永远的生命,即便大量掌握世界的资材,一生可以随心所欲地工作,建树卓著,财富无数,名闻遐迩,有一天死了,建树归于虚无,财富归于别人,名字被下一代人遗忘,和穷困潦倒至死的人并无分别。

所以,真正的答案乃在于我的灵。我灵的功用乃是盛装神,彰显神。我的价值在于住在我里面的神。

我的灵与天地等高,是神的生命之气。有一天,我接受了耶稣作救主,赐生命的灵重生了我的灵,住在我灵里。我呼求主耶稣,向祂祷告、唱诗、赞美;我读神的话,与同作神儿女的弟兄姊妹聚集,彼此分享赐生命的灵在我们身上的故事。这样,我灵里的神一天天长大,我的心思、情感、意志一天天被赐生命的灵变化,我越来越显出神儿子的样子,我的价值就一天天增长。

AI 能剥夺我在身体上、精神上的劳动权,剥夺我在社会体系里的使用价值,却不能剥夺我真正的身份——神的儿女,神的盛装者。是否有工作、我的工作是否被AI 顶替,都不影响我的信心、爱心和盼望。我的喜乐和安息不在于工作,乃在于我的神。神的爱与关怀借着我给周围的人带来平安和祝福。我的福乐不单在今世,我还有来世的复活,永世与神同住。

朋友啊!全面AI 的日子近了,你的价值、生活、定命该如何呢?

因为经上说,“凡信靠祂的,必不至于羞愧。”(罗十11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