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之谜–童年的恶梦与秘密 (1/3)

命运之谜–童年的恶梦与秘密 (1/3)

命运之谜(1)——童年的恶梦与秘密

 
 
 
 
这个秘密使我终于明白,是谁的主宰,使一对不孕夫妻为了领养一个孩子等了十年?并且从原本想要的儿子变成了女儿?甚至在没几年好活的生命里,都还要领养这个孩子?
 
七岁之前,作医生的父亲与多病的母亲,只有我一个孩子,一个有严重过敏体质的孩子。在60年代末的台湾,我不但拥有会讲话的洋娃娃,更把进口的香吉士当水喝,父母加佣人伺候我一个,生活对我来说,除了吃药、上医院外,就是茶来伸手、饭来张口了。
 
 
 
童年的恶梦与秘密
 
 
 
 
 
然 而,在我七岁时,母亲因病去世;丧礼是一场恶梦。和尚们面无表情的敲着木鱼,在敲锣打鼓与声嘶力竭的哀号中,恍如人间地狱。而我就如一个演戏的小木偶,任 他们揪着、打着、弄我痛、逼我哭!当时我不懂,为何要搞出这么多牛鬼蛇神的场面?此后二十年,我不敢参加任何一场丧礼!
 
 
母亲去世了,但死的不仅是母亲,更是一个七岁孩子的童年!我开始不断寻索,为什么父亲是医生却救不了母亲?人为什么会死?死了的人真的一去不复返么?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?
 
 
不久,父亲娶了同部门的一位护士,于是她开始用她的善良照顾我往后十几年的生活。然而,九岁那年,在一次偷听大人说话时,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:我不是父亲、也不是死去的母亲所生的!惊骇之余,我什么也不敢问、不敢说,因为弟弟才出生,我不愿破坏家中的平静;当然也无法像电视剧中的小孩一样,离家流浪找寻 自己的身世,因为那样就算不饿死,也会弄得天翻地覆!所以,我决定乖乖的继续当医生的女儿。只是,那秘密如深闇的无垠大海,我怕,会一波一波的将我吞噬!
 
 

由于母亲在世时的过度保护,使我不会跟同龄的小朋友玩,上了小学更是常常跟男生打架,从学校一路打到家里。在没有同伴的内心世界里,逐渐习惯了不断的自问自答,并藉着作文写出来,以寻找人生的答案。所以,除了打架外,读文章与写文章,是童年最重要、最快乐的事。

 
 
国中毕业后,在父亲的建议下去读护理,但其实我是为了体验生老病死,以寻找写作素材。所以,虽然课业繁重,但对文字的情感、生命内涵的思维,却始终在我血液 中窜烧。有一次,我写了一堆问题丢给硕士级的国文老师,包括人活着是为了甚么等等,但她一个问题都没回答我,只送了我两本书─“到底有没有神”和“耶稣是 神的儿子么”。这使我很失望,觉得她没有自己的思想,于是我就把这两本书扔在一旁。接着,又有一位同学拿着圣经向我传福音,我却告诉她,所有的神都是人修 练而成的,既然如此,我也可以自己创立一个宗教!
 
 
在实习内外科护理时,我遇上了一位全病房最难缠的病人,他经常凭着丰富的学识,把医生、护士问得东倒西歪,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我,当然就跟他对上了。他问我什 么是尊重生命?我就天花乱坠的跟他思辩一番。之后,才知道他是某大学中文系教授,也是某报社的主笔;他对我说,我很有思想的天分,但里面没有内容,所以他 要栽培我。就这样,他开书单给我,从“古文观止”到“中国文学史”;每一、两周我就到报社,听他谈文学、谈思想,并将读书报告、文章习作,交给他一字一句 的改得满江红。
 
 
学校毕业后,为了体验人生与研究人心以刺激写作,我从事了精神科的护理工作。除了不断广泛的阅读与写作外,我每天陪病人下棋、打球、聊天,摸索他们的心灵图 象,记录他们的精神状态。然而,在持续发生的一些事件中,如病人自杀、自虐、被家属抛弃…等,使我每天出入医院时,不禁疑惑着,一道高墙之隔,究竟疯了的 是墙里的人,还是墙外的人?对于生命的软弱、灵性的空乏、人情的淡薄与现实,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!
 
 
一天,我正在公车站等车准备去上班时,一位洋溢着母亲气息的女士走近我,问我要不要信耶稣。她的慈祥让我无法拒绝,仿佛被一种磁力吸住一般,于是就接受她的邀请参加聚会。
 
 
晚上,我随她到附近一户人家中,屋内有十几、二十人,在那里唱诗歌、祷告与传讲神的话。一时之间,全场被一种强力的爱与光包围,我沉浸其中…。接着,他们热 切的要我受浸。我心想:与他们在一起真有一种平安与光明,而且神说,祂是爱,既然祂是神,当然要说话算话;既然祂讲信用,当然就会爱我;祂既要爱我,我为 什么不试试让祂爱呢?除非祂不是爱的神,那也是祂的失败!这样,我就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受浸了。(未完待续……)
 
 
经文
 
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;现在活着的,不再是我,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……。(加拉太书二章二十节)